欲修道求生死的解脱者,就必须生起恳切的生死心,即是要从生死根本去解除,因此在生命时限中,必以全心投入的态度去修行。
有情在流转时 ,其生命形体是由色法组成,因此是有存在的时限。在此时限结束时,必会有一突变或大变化的现象产生,但有情心并不会因此而放下生存的欲求,因此在形体变坏时,便又再依心识另攀他缘,而形成另一个由色法组成生命形体,以使心识住于其间,继续活动的作用。
此时限即是生死现象,因此生死在有情流转中,只是一个又一个的阶段的作用,此作用的发生乃由有情心与色法的组成,而一阶段生命形体出现时,有情即显现了其活动,造作,对此形体,对此形体所有物,对外在的尘境,都去攀染或排拒。随着心中的欲望与厌烦的心理,不断地制造了许多的业,使业力更驱使生死的流转。而有情尚执着这一切为实,执此苦为乐,在生命存在时,爱染于它,在生命体或命根变坏时,心生恐惧,或求挣扎,不肯舍下。
长久以来,生生死死,死死生生。纵然一生中已忘记了前生的一切,也不知来生将会如何,但多时以来对生的爱染执着,对死的恐惧、挂碍却已深植心中,因此一旦面对生死大关时,心里深处的这一心理作用油然生起,无法停息。因此更备受大苦,在爱染与恐惧中渡过了这一必经的流转阶段。但有情却总是不懂得回头看。
当有情发现这一流转,实为大苦,非彻底解决不可,起修道之心,通过修行方法才能把生死的问题解决。
修道者有鉴于此,故欲修道求生死的解脱,就必须生起恳切的生死心,即是要从生死根本去解除,因此在生命时限中,必以全心投入的态度去修行。置生死以度外,知道在生命时限中,最坏的结果便是生命的结束,而以此为最坏打算作为心理准备。知道在生命一结束,此生的许多外在之物,包括色身也必然得抛下了。那么,既然修道,要出离生死大苦,而以死为最终打算,试想尚有什么不可舍下的。于是万缘具舍,只有那道心,把有情带到彼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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