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中,就是不乏这些爱捉弄人的老师——前几堂病理学课上到一半,大家照常睡觉的睡觉,看书的看书,老师忽然发了一份各种性病的课前讲义。 大家也没当一回事,扔在书包的一边,当计算纸的当计算纸,包便当的包便当……直到最后一堂课,猪头老师才宣布一件晴天霹雳的大消息:“期末考的题目百分之九十从他上次发的那份性病讲义中出来。” “啊!啊
啊!!啊啊……”瞬间,教室中哀鸿遍野,尖叫声此起彼落,同时,出现了以下不堪入耳的对话—— “奇怪,明明记得我有爱滋的,而且疱疹怎么多一份?” “哎唷,你有疱疹?给我给我!” “什么,你把梅毒包在便当里丢了?” 一名同学在翻箱倒柜后,找出了他支离破碎的讲义,兴奋的大叫:“我出运啦!我有淋病啰!” “喂,还有谁有AIDS呀?我所有的性病都有了,只缺AIDS……” “安啦!安啦!爱滋病我有啦,还好我一直留着!” 这时,伟大的病理组头发挥出同胞爱,意欲帮大家再去影印完整的讲义“还有谁的性病不全的??记得下课来找我,只有这一节唷!过了我就不等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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