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高僧的爱情:何情能比此情真?
大迦叶与妙贤:金刚道友
大迦叶家境富裕,天资聪慧,他自幼发心求道,厌恶世间的一切欲乐。后来为父母所迫,迎娶了貌美如花的妙贤。新婚之夜,妙贤愁眉不展,泪眼婆娑。大迦叶一问方知妙贤亦厌恶人间爱染,一心向道。大迦叶欣喜之余也将自己的心事告诉妙贤,两人遂无限感念命运的深情眷顾,相约一方面各自清修,永不同床,一方面继续扮夫妻,以报父母深恩。
在大迦叶的父母谢世后,寻找明师,离家修行。离别时告诉妙贤:“我若寻到,必来接你。”后来大迦叶遇到佛陀,剃度出家。在佛陀准许女众出家成立了比丘尼教团后,大迦叶立即把妙贤接了过去。
由于妙贤无与伦比的容颜,起初她的修行并不顺利,而是在尼众中遭遇了许多诽谤,为了避免这种纷扰,她决定不再外出托钵,大迦叶于是把自己托钵来的食物分一半给妙贤,结果招来更多非议,大迦叶只好放弃照顾妙贤。然而面对这些非议,妙贤道心欲坚,一心修行,很快便开悟。
弘一法师与诚子:愿你能看破
弘一法师,有音乐家、美术教育家、书法家、戏剧活动家之称,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。他虽幼年丧父,但家道殷实,少年时期即博闻强志,多才多艺,年轻时更是风流倜傥,演绎了许多才子佳人的故事。
母亲去逝后,他东渡日本求学,与自己的模特,同时也是房东的女儿诚子相恋,并带她回国,成为他的第二任妻子
。弘一法师自幼受佛教熏陶,出家前在给诚子的信中他写到:“想必你已了解我出家一事,是早晚的问题罢了……做这样的决定,非我寡情薄义,为了那更永远、更艰难的佛道历程,我必须放下一切。我放下了你,也放下了在世间累积的声名与财富。这些都是过眼云烟,不值得留恋的……人生短暂数十载,大限总是要来,如今不过是将它提前罢了,我们是早晚要分别的,愿你能看破。”写这封信的半年后他在虎跑寺皈依,一年后出家。出家前他预留了部分薪水连同一绺自己的胡须托朋友转交诚子,并拜托朋友将她送回日本,其内心的柔情和处事的周到亦可见一般。弘一法师以坚毅的意志,毕生精研戒法,被公认为“南山律第十一代宗师”,出家后他被公认为在中国僧侣中“持戒第一”。
宗萨:我必须视她为上师之一
宗萨钦哲仁波切幽默风趣,教法活泼。这位传承中可以结婚的仁波切在十七、八岁的时候,还“觉得情感关系和爱情是非常令人做呕的事”,然而在他二十岁出头独自去伦敦求学的时候,爱情不期而至。
“她是荷兰人,非常美,性格自由奔放……”这个美丽的女孩以自己的方式让宗萨体会到了爱情里苦的滋味。“有一次我们坐地铁时,她指着一位普通乘客,轻轻我问说:你觉得那个男孩怎么样?没过多久,她就和他聊了起来;几天后,他们就在一起了,只是一、两晚;不久后,她又抛弃他。她用自己的方式对我忠实,但是这非常痛苦……这个无时无刻欢喜快活的女孩,给予我非常珍贵的教导。我必须视她为使我觉醒的上师之一,是如此的特别。”
他坦然地面对感情:“如果有一段感情从一个非常奇怪的角落来到你身边,如果它出现在你面前,你应该有自信,并且接受它,让生命流动。”
但是他温柔地告诫我们:“从第一天起,就要确保你不会被期待和希望所束缚。”他也智慧地对待伴侣之间的沟通:“没有沟通这回事。只有‘成功的误解’和‘不成功的误解’。当你有‘不成功的误解’时,你便拥有了一段美好时光。”
一行禅师:这是一个禅修的课题
当一行禅师在彻悟寺遇到这位美丽的比丘尼时,他二十四岁,她二十岁。他正踏着台阶走在回寺院的路上,忽然看到一位比丘尼独自站在那儿,凝望着附近的山峰,仿佛突然有一股清凉的风拂过他的面颊,她看起来就像观音一般,宁静、慈悲、美丽。
他觉得那并不是他们相遇的第一次,“否则,爱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发生呢?”在她身上有他向往和珍爱的一切。他读懂了自己的心,“我知道我爱上了她。我只想同她在一起,坐在她旁边,看她。”她也读懂了他。作为出家人他知道“这是一个关于戒律、正念、僧团、菩提心和自我完善的故事。”
他控制住了。“我心中的某种强大的东西在保护着她,还有我自己……将佛法转化为现实的强烈愿望保护着我们俩。”后来她去了河内,他领导着的数百位出家僧众渐渐发展成几千人的大型僧团。他说“维持我们之间爱的最好的方式是成为真正的自己、好好地成长、建立起深沉的自尊……至今她依然以某种方式存在于我的生命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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