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飒飒,阿助拎着手电筒的手越发缩得厉害,连脖子也紧挨着衣领,恨不得全身躲到衣服里去。“这个冬天,真的冷得够凶了,此时,要是有一锅热腾腾的消夜,那就再好也不过了。”阿助口里念着念着,脑海中不禁想起白天好像在仓库附近看到一只黑狗。“嘿!狗肉是最滋补的啦!那只狗看来应该是没主子的,哼!明儿个找宝哥来,一起弄顿好料理。”想到这儿,嘴里不由得呼噜起来,阿助咂咂舌头、舔舔唇缘,好似人间美味已尽在口中。
宝哥、阿助这票人是标准的老饕,尤其对“香肉”更是情有独钟。听到阿助说厂里有条狗可以下锅,一个个便磨拳擦掌起来。这天,典仔早早便找来炉子、锅瓢,小方也准备根绳子和木棒,待工厂一敲了下班钟,便蹑手蹑脚地绕到仓库后头。
“看哪!宝哥,那只家伙在门边喝水哩!咱们两头包抄过去
。”阿助先发现黑狗,兴奋地呼喊着,三个人真就兵分三方往黑狗围去。突然,狗儿敏锐的听觉发现了不怀好意的他们,马上狂嗥了起来,并惊悸地拔腿狂奔。黑狗迅速跑到仓库旁的一堆造船器材中,躲入长长的钢管里,阿助和宝哥一人一头地搓搅棒子,都探击不到黑狗,眼看着到口的好菜就将没了,心里非常懊恼。没料到,最会动歪脑筋的小方这时竟开了辆堆高机来,按下钮,钢管便被悬吊起来,瑟缩在里面的黑狗,便也应声落下,只听得惨嚎一声,典仔的锅里迅即浮出一片肉腥。
不过,说也奇怪,进了补的阿助好像也没有比较壮硕,反而开始病了起来,三个月就进了棺材。没隔多久,宝哥也被一个冒失鬼撞死;小方则是得了怪病,忽冷忽热地,在病榻上躺了半年,便自己受不了,上吊了结残生;今年初典仔也不知撞上了什么邪,右手没来由的就动弹不得,瘫痪萎缩。一连串发生了这些事,工厂里的同事都觉得怪异,知道他们杀狗过程的人更是谈“香肉”色变,再也没人敢动这些流浪狗的歪脑筋了。
感悟:阿助等人为贪口腹之欲,不惜残害众生而立即得到“不得善终”的果报,令人不免触目心惊。再看看国人动辄花费不赀、铺张宴客的行为,在此刀殂中丧命的生灵又岂仅一条狗而已?古德云:“欲知世上刀兵劫,但听屠门夜半声”。贪图滋味者,见此应深自警惕,切莫报应临头,才悔不当初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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