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佛遗教经浅释》
◎一九七九年宣化上人讲述于
美国加州洛杉矶金轮圣寺
开经偈
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
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
“此五根者。心为其主。是故汝等。当好制心。心之可畏。甚于毒蛇。恶兽。怨贼。大火越逸。未足喻也。譬如有人。手执蜜器。动转轻躁。但观其蜜。不见深坑。譬如狂象无钩。猿猴得树。腾跃踔踯。难可禁制。当急挫之。无令放逸。纵此心者,丧人善事。制之一处。无事不办。是故比丘。当勤精进。折伏汝心。”
这段经文是说到五欲放逸苦。我们人有烦恼、有贪心、有瞋心、有痴心,都是因为有这个欲。你若把欲减轻了,一切烦恼也就少了。所以说“欲放逸苦对治”,要想方法来对治这个欲放逸苦。
“此五根者”:就是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这五根。“心为其主”:这五根不能自主,而是由我们人的心来主持其事,控制五根。所以你们各位比丘,“当好制心”:应该要好好的降伏其心,要把心制住。“心之可畏”:我们人造罪业,一切一切可怕的事情发生,都因为心里头没有定力,所以随境界转。“甚于毒蛇”:心的可怕就好像毒蛇那么可怕,因为你一不小心,就被它咬死了;心的可怕也好像“恶兽”那么样可怕,随时可以咬死人;心的可怕又像“怨贼”似的,怨贼,与你有仇怨的这种贼。“大火越逸”:心的可怕甚于着了大火。“未足喻也”:就是前边所说这个毒蛇、猛兽、怨贼、大火越逸,都不能完全比喻清楚这个心的厉害。
“譬如有人”:譬如现在有个人“手执蜜器”:手里拿着倒蜂蜜的器皿,“动转轻躁”:一举一动都很轻躁的,不稳定,“但观其蜜”:这个人只知道眼睛看着这个蜜,看着蜜糖,“不见深坑”:他没看见前边的深坑。“又譬如狂象”:喝醉酒的象,“无钩”:没有人有办法用钩子钩着狂象。“猿猴得树”:又好像猿猴跃一棵树,“腾跃踔踯,难可禁制”:不容易管,不容易控制。“当急挫之”:要赶快把它降伏了。“无令放逸”:你不要令心里不守规矩、放逸了。
“纵此心者”:你如果放逸这个心,“丧人善事”:丧失了人的善事情,丧失功德。“制之一处”:我们若是能把心控制到一个地方,“无事不办”:能制心一处,什么事情都能办得到了。“是故比丘”:因为这个,所以你们各位出家的比丘,“当勤精进”:应该勤修精进的法门。“折伏汝心”:这种众生的狂心野性,应该把它折伏了。
我在年轻的时候(二十来岁时),欢喜给人治病,谁有什么病,我一定叫他好;如果不好,我甚至于衣服不穿,饭不吃,觉不睡,我也要给他治病的,就这么厉害。无论你是什么妖魔鬼怪,我都要降伏你,都要把你制住。我所遇到的这些个厉害的魔障,多得不得了。有一个家庭里头,茶杯自己会飞起来,在空中飘飘荡荡,装着一杯水也不会洒,家里什么东西都这样子。这一类的事情,我都遇着过。好像这本书这么晃晃,它自己就着火;看你信不信,就这么样厉害。那么以后因为我尽给人治病,就把山妖水怪、邪魔外道,得罪了很多,他们都来和我敌对,但是他们也没有我的办法,因为我的一举一动都是一点毛病也没有,所以他们对我没有办法。
等我坐船从天津到上海,让你没有法子不相信,这些水里的怪物都来找我,使我坐的船在海里转啊转地不走,在黑海洋里转了十多天。船上也没有东西吃,什么都没有了,甚至于大家都要饿死了。飓风一来,船往上一扬有五、六丈高,往下一砺又砺下五、六丈深,那时候我在船上真的没有本事,在船上就等着死,胆水什么都呕出来。我那时候就把这性命交给观音菩萨,我说:“观音菩萨!将来如果佛教不用我,我死了没有关系;如果佛教想要用我,你就赶快把这个魔降伏住了。”这样一祷告以后,这船就平稳,把危险度过去了。从这件事之后,我再也不给人治病了。
另外,在由上海到汉口的船上,坐船不用花钱。在这船上有一个瘫子,拿着棍子在地上蹲着走路,我一看知道他这个病我可以治好,可以即刻叫他好,但是我不敢管。为什么不敢管呢?我如果叫这个病好,那船上几百人的病,就治不过来了。直到这一天,我知道下午两点钟船将到汉口,就在上午八点钟时,这个瘫子又从我面前过,我就问他:“你愿不愿意好啊?”他说:“愿意好啊!”“那你怎么病的?你怎么瘫的呢?”他说他因为贩卖煤炭,被政府抓去,囚到监房里受潮湿,就不能站起来,就病了。
我问他:“你愿不愿意好?”他说:“愿意好。”“愿意好?那就把你那枝棍子丢到长江里去。”他说:“丢到长江,我就不会动,那怎么办呢?”我说:“你不会动?你好了嘛!你怎么还不会动呢?”他说:“真的吗?”我说: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所以他就把棍子丢到长江里。我就给他治一治这个瘫病,治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样子吧,我叫他站起来,他就站起来了,这腿都可以伸直,以前腿伸不直。我说:“你走!”他就在我跟前走路。我说:“你跑!”他就在我跟前跑步。这么跑步,很多人一看见,就说:“咦!你怎么好的?”他用手一指说:“这个老修行也不知怎么搞的,用手摸摸就好了。”
这一来,船上几百个人这个头也痛,那个脚也痛,那个腰痛,那个肚子痛,那个肩背痛,都痛啦!都有病了!我一个人被挤得水泄不通。这个时候,我看也没有办法,眼看就要发狂了,好像发神经似的。我说:“你们这些人啊,你们的病都是短打的病,现在我一人打你们一顿,你们的病就好了。”腿痛的,踢他一脚,不痛了;腰痛,打一拳,不痛了;那个头痛的,拍了一巴掌,也不痛了。我说:“你怎么这么快就不痛了?吃得什么药?”什么药也没吃,就不痛了,五、六十人有病,都治好了。我治病不像你们这么慢,比抽鸦片烟还来得快
。这时有四、五个人说:“我在汉口有个表亲病五、六年了,怎么治也治不好,你到汉口时,到我家里来给他治一治。”五、六个人都来预约,我说:“好,到汉口再说吧!”也没说去,也没说不去,因为我不想管闲事,但当时忍不住就给人治病,等到下午两点钟,船到了汉口,人都下船的时候,我乘机就先跑了,那些预约的人,也找不着我了。所以这治病的事情是很奇怪的,很不可思议的,也要有缘,你若是和这个人有缘,不要说给他治病,说一句话也就好了。我在香港有一个皈依弟子,他的手有毛病,他问我要怎么样才能好?我说:“你做功德吧!做多一点功德,你就会好了。”那时候庙上开光,他就买了盆、碗、菜啊,都是他买的。买完了,他问我说:“我这胳臂还没有好呢?”我说:“你往前提一提”。他说:“提不上来,还是这样。”我说:“好啦!”就这么一句话,旁的什么也没有,哎,他即刻就提上来了,好了!什么都没有了。所以有的时候事情是这样,很不可思议的。
恭录自《佛遗教经》浅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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