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是深印脑海的事,在今夜,刚从寺院回来,望着窗外明灭的灯,末学便写下了这些文字,以期对初学同修以励力。
三年前的五月,老父忽然病了~~~母亲去世已好多年了,记得那年,在经过千万辛苦的寻医问药后,母亲还是在手术后去世了,父亲三个晚上就灰白了头,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竟也会发出那样压抑而又短促的痛哭声。父亲是老党员,在绍钢工作时,就是浙江省劳模,后来调往镇粮管所,每年都是单位的先进工作者,一个人皆称道的实惠人,但那些日子,父亲动不动就对上门吊唁的单位领导发出让他们难堪的言语,甚至骂!后来我从兄那儿知道,原来母亲本来只需父亲在单位出口,就可以由农转非的,但当时父亲不知何因,一直未向单位提转正的事,以致母亲一直在农村,兄说:是咱爹太不会用权,让母亲累死的,现在他骂单位领导,其实是在骂自己太过老实,因为当时父亲一直在镇上工作,而母亲在乡下老家,母亲与父亲的性格不同,但都是人人所称道的,父亲是老实,而母亲是极富帮助人的急性子,86年分田到户后,母亲便常替人背砖出窖,这是很少有人愿干的活!每次背完后,母亲便满脸窑灰的回家来,那时,父母决定将老屋重修一下了~~~但忽然,母亲就病了,很快,在用光了几十年的积蓄后,母亲也去了。
你们知道吗?同修们,父母的笔记会让子女落泪的,在父亲住院的日子,我开始翻看父亲抽屉的笔记,有半首描绘母亲去世心情的诗:“六岁丧母强挤泪,五十别妻实伤悲”~`~~后半首被鼠咬了。另有记还债的小字,某某200元,七月已清,某某1000元,十月已清,阿二(我)学费交70元,买油二斤3元~~~等等,最后,**(我母名)可以放心了,到年底可以还清债了。。另一本记的是父亲去医院前的事,此时,我与兄都在外地工作,:今天很冷,阿大(兄)来看我,带吃场(即食物)二包,贝贝(兄的儿子)勿听话哉/ 今天一天没出门,苗英(同村人)来看我,/今天很冷,煤气没有哉!一天没吃饭,/今天阿忠(堂兄)来帮灌煤气/今天阿二出差回来哉!带茶食三包!/已经九点多哉,阿二还回来(这夜,我正与酒肉之友欢聚)~~~~~~~~~很多很多。那一夜,我边掉泪边看着老父的日记,、句里行间,不是冷,便是对子孙的话。我痛恨自己只顾享受自由,无视失妻的老父的孤独。那一夜,我边掉泪边用拳头猛然地砸着桌子,发誓要治好父亲的病,那夜开始,我开始吃素。
在父亲生病前的几个月,我第一次看地藏菩萨本愿经,那时的我,是边喝酒边看经的,当看到地藏菩萨于佛前涕泪发愿时,我的眼泪忽地涌了出来,是为大愿所感吗?我也不知,我重看第二遍,泪水再次涌出,三看,三次涌出。既是一种感动,也有一种莫名的情绪!
对于父亲的境遇与病,在那时我已有点醒悟,地藏经上说:若网捕生稚者,即得骨肉分离的报应,我想起父亲在我年小时,常去河边捕鱼,以调节饭菜。。。于是,我辞了工作,开始照看父亲,我开始大量放生,那时的猛烈之心,让我现在想起来,也佩服不已,每次都是百元以上,也不诵咒,买来就放到河里,以致后来市场卖水产的人都认识了我,许多人还便宜卖鱼给我。。我开始念大悲咒,那时我未皈依,只知道父亲的癌症是不治症,但还是希冀佛力能够挽救父亲,肝癌是极痛的病,但是,父亲只是感觉肚胀,连医生也认为这是很奇怪的事,但父亲还是去了,是一件极偶然的差错,那晚,常来给父亲挂盐水的亲戚竟没给父亲挂一瓶重要的蛋白水,我与兄认为应该没事,因为父亲很正常,但凌晨,父亲便不行了,那一天,我做一了一件让我一辈子不会安心的事,在父亲弥留之际,我竟然连佛号念不出声了,只是心里不停念,但就是出不了口,业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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